他不是受害者吗?为什么凶手表现得这么可怜啊?
他真的很想说你腿都在抖了,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怕个毛啊?
“阁下,您想怎么处理?”负责虫已经破防了,颤颤巍巍迎上来,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要是范斯生气了他这个位置可能都要换虫,“您想给这只雌虫什么惩罚?我现在就给您联系雄保会……”
“行了。”范斯打断他,摆了下手,“不用了,我也没伤到。随便罚点钱走个形式吧,其他虫我不追究。”
范斯又指了下塞缪尔,“你,刚才怎么回事?一直都是这样?”
塞缪尔缩了缩,默默点头。
边上胆子大的军雌帮着说话,“阁下,他真的一直这样,动起手来就收不住,一直只有少将在的时候才让他动手……咱们刚才说了不能让他打架来着。”
范斯说不出是什么感想,不愧是他弟弟挑的虫,还真是不挑平庸之辈。
倒也算是一种天赋?
以为是个小怂包,原来是藏在鞘里的利剑。
范斯问,“没调整过?”
塞缪尔很实诚,“这已经是调整过的了。”要是早两年您现在肯定挂彩了。
“每天训练都这样?”
“呃,会比这好一点……”
如果不是塞缪尔自己要一直跟着维尔西斯,维尔西斯也给他兜着,也许也被抓去高危战区。
是个好战力,唯一可惜的就是太不可控。感觉可以测试一下。
“你过来。”范斯转头就走,负责虫在思考这是消气了还是没消气,赶紧给塞缪尔使眼色,让他跟上来。
塞缪尔走了一步,感觉腿脚都不好了。
边上的同事们默默拍了下他的肩膀,“去吧副官哥,你要是活着回来了你就是我们心中最牛逼的。”
塞缪尔深吸一口气:“……”
记得告诉俺少将,俺不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