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拴住这位雄保会的贵族虫,总是要逼一逼的。救一个慢性病人多不直观啊,给恩情,那得在绝境里,才显得惊险呢。
他楼双信本身也不大度,想重新请他出手,总得收些更刻骨铭心的虫情。
“不管他们了,我去洗澡。”楼双信慢慢爬起来,去捞自己的浴袍,走了两步,想起来这酒店浴室里的大浴缸大镜子,又转头抛了个媚眼,“乖乖,陪我?”
维尔西斯想说他早就洗过了,但是看着楼双信的眼睛,话又有点说不出来。
抛开楼双信这张脸不谈算了,实在抛不开。维尔西斯屈服了,拒绝不了就享受。
与此同时,独守空房的楚陵光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么空虚呢。
楚陵光也没有跟卡尔文说什么注意安全,卡尔文肯定该干什么都考虑好了,没有他能帮上忙的事,那他就没必要把话题变得沉重。
他们晚上打牌,维尔西斯使劲给楼双信喂牌,给楚陵光裤衩子都差点输光,气得回房间的时候端走了楼双信房间的果盘,楼双信笑得差点摔地上,还发了个消息让楚陵光记得吃完把盘子送回来。
楚陵光坐起来,给果盘拍了张照发给卡尔文,没打什么字,随便闲聊。
但愿这位殿下别忘记他这个雄主,别的不说,起码有什么情况有什么计划,能记得提前告诉他一声。
原本也就是随便一发,但卡尔文这次竟然直接跳了个视频过来。
“过年了?”楚陵光很意外,“大忙虫今天这么有空?”
卡尔文那边的背景看起来不像是酒店,像是在飞行器里,身后是类似于金属机械的墙壁,但看着依然是悠闲而矜贵的样子,“嗯,该干的干完了。”
楚陵光仔细看了看他周围的环境,“你这是在哪?打算回来了?”
卡尔文这边还端着茶杯,但楚陵光看了看,里面好像不是茶,是奶。卡尔文说,“没有,打算跑路了。”
“哈?”楚陵光笑了,“那我呢?跑路不带家属吗,我不是你唯一的后宫吗?”
卡尔文懒得听他跑火车,心里默默地想,早知道就不用茶杯装奶,杯子有点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