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雄虫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垂,“痛就告诉我。”
卡尔文不吭声,手攀着他的肩膀。他从来不喊痛。
他不说话,楚陵光要说,他的这位雄主一向喜欢有什么说什么,他的背抵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面前的虫却烫得像火炉一样,楚陵光的手很大,骨节和青筋都很明显,手心好热好热,摸过的地方都像燃起火焰一样。
卡尔文侧过头,咬着嘴唇,楚陵光不依不饶地偏头跟过去,要看他的脸,“舒服也可以告诉我。”
他有点后悔今天晚上还要回来一趟了,可能他确实是在这场恋爱游戏里,把脑子的某个部件烧坏了。你来我往的拉扯游戏玩了太久,他都快忘记楚陵光是个有多危险的雄虫了,他从来没有觉得帝国的空气有这么湿热过,浸得他全身都湿漉漉的。
见好就收,不能过分。楚陵光尚在慢慢摸索,但这种事,总是有一部分虫有一些先天的才能在的。
楚陵光说,“殿下,主脑的匹配度是靠什么定的?”
“什么?”卡尔文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匹配得太合理了。”楚陵光笑了两声,“你不觉得我们的身体特别契合吗?你在发抖呢。”
卡尔文没力气骂他,可能这个时候也说不出太完整的话,抓着他就对着嘴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指在雄虫的背后刮出几道印子。
太气虫了,卡尔文算不上脸皮特别薄的虫,但在两性关系上,确实算是保守一些的。
但是楚陵光简直是骚得没边了,张口就是不带重样的荤话,好像打开了什么隐藏许久的开关一样。憋久了突然开闸就会直接变成泄洪,但也没想到床上的话也能那么多,卡尔文刻意克制着声音,楚陵光就非要逼他说话,什么都问,接下来摸哪里也要问,动不动也要问,卡尔文实在受不了了,不轻不重推了他一把,楚陵光又笑嘻嘻地压上来了。
什么贵族,什么富二代,根本就是流氓。真的很想报警,但又不知道跟警方说什么。
楚陵光也没有做得太过分,正如他所言,他一直都是很有分寸的。该做的做完之后还任劳任怨给懒得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