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密听罢哈哈大笑:“好,就如你所言,派你为老夫多找几个美女。”
“不可,”杨寿出言制止,走到晁密身边小声嘀咕,“妙远虽在凤州城呆了半年有余,可依旧对您不恭,由此来看,心中尚存害您之心。若张河一旦脱离了您的掌控,妙远就没有了有后顾之忧,必定向您发难。”
“欸,”晁密信心满满,“不是还有她的乖乖徒弟吗?有花百娆在,还怕会对妙远失去了牵制?”
“话虽有理,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
杨寿心凉了半截,晁密这是酒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吗?怎的越来越糊涂?竟被一个年轻女子和他昔日的仇家耍的团团转。却再也不肯听从自己的意见,败亡之相已经显露,实在是悲哀啊。
一时间,心中充满悲凉之意,竟不顾晁密的颜面,愤然起身离席。
晁密当然不高兴了,怒砸了酒杯,一场筵席也就这样不欢而散。
花百娆起身匆匆和妙远张河作别后,朝将军府内宅跑去,追赶上郭氏,气喘吁吁的道:“夫人恕罪,我实在不知,将军为何会在筵席上说那番话。”
“花堂主不必向我道歉,我岂不知将军的性子?倒是你,身为女子,被众人瞩目,受委屈了。”
“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愿夫人开怀。”
“你能如此说,我心甚慰。你不必担心我,我虽人老珠黄,又岂会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悲泣?”
言罢,作别后转身离去。花百娆立在原地,目送郭氏的背影消失在盛开的海棠花后面,才回身出将军府。
当日夜晚,晁密亲自点选了十几个秘阁中的高手,令他们护送着张河,到各处招揽美女。
说起对美女的鉴赏,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采花贼张青,绝对算得上经验丰富。所以,这次的差事,自然少不了他。
早晨,太阳刚刚升起,张青就带着另外十人齐聚花宅。管事软软亲自将人迎到外厅,又让丫鬟们奉了茶,自己则跑到后院通报。
花百娆帮着张河将行囊收拾妥当,这才推着他穿过月洞门,来到前院。张青倚门而立,见了花百娆张河二人,更显得不耐烦起来:“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