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阳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快,却很快遮掩住了,点头称是:“我记住了,下不为例。”
何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往库房走去,没一会儿,带人搬出了四五坛子好酒。
殷阳送走了何余,反身回来,对花百娆道:“堂主,听何余的口气,将军府怕不是已生变故?你还是赶紧回去,探一探晁密的情况。”
花百娆点了点头:“我也正在纳闷,杨寿前日刚和晁密闹翻,怎的今日就和好如初了?两人还要同宴痛饮?何余今日对我这般态度,我觉得,可能已经被他们踢出局去了。”
殷阳十分认同的道:“堂主所言极是。这酒坊明明是你辛苦创建,可不能被他们霸占。所幸,晁密并不知道属下和堂主有私交。我也会从中周旋,决不让他们白白占了的便宜。”
“有殷堂主这番话,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您能如此帮我,实在感激不尽。不过,我还是希望堂主能够先保全自身,至于酒坊嘛,不重要。”
“堂主,”殷阳脸上露出困惑之色,“您难道让我听命于晁密?”
“只做好你如今该做的事情就好,不要管是谁让你做的。”
殷阳似懂非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话已说完,花百娆不再耽搁,起身离去。
马儿一路奔跑,跨过护城河上的吊桥,穿过瓮城,直奔将军府。
花百娆是府里的常客,至少今天以前,还是晁将军的座上宾。是以,守门的兵士并没有对她进行阻拦。她进入府内,向几个闲聊的仆人打听晁密的所在,他们也仍然十分热心的指路:“今日我家将军和杨参事正在书房饮酒,花堂主,是否需要小奴代为通传。”
“不必麻烦,我自己去就行。”
言罢,轻车熟路的走到外书房门口。
书房门窗大开,里面的谈话声十分清晰的传了出来:“······将军放心,属下已了解的十分清楚,酒坊的运作,最重要的,是酿酒的师傅。如今,花百娆已经培养出了几十位熟悉酿造流程的师傅,她已没什么用处了。您看看,自从您将她升为堂主,又亲自指派了一个主管去管理酒坊,不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源源不断的将酒酿制出来了吗?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