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再挂同一个医生,于是这次挂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医生。
医生上下打量着我俩:“做人流可以,但是现在的手术已经排到一周以后了,当然现在月份不大,也可以选择药流,但是我不建议。”
“因为药流相对于手术来说,风险要大一些,毕竟身边没有医生,情况不太好把控!”
“做手术吧!”
我开口向医生说道。
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医生听言看向了肖然,肖然也是点了点头。
“那好,手术给你们安排到下周一上午九点,记得准时来,过号重排。”
从医院出来后,我和肖然各自分道扬镳,只约了下周一过来陪她做手术。
我再次回到了我与吕侣的出租屋,发现我的东西还是在楼道里堆放着,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试着敲了门,打了电话,发现还是被拉黑的状态,敲门也没反应。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
这二百万是我自己挣得,没靠家里也没靠吕侣。
房子又没说不买,她却这样对自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我把楼道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必需品我塞到了两个行李箱里,其他的枕头和被褥,我直接丢到了楼下垃圾箱里。
我本想出去找个宾馆先住下来,但是我发现自己卡里只有五千块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的工资一直都是给吕侣管着的,自己的这五千块,还是自己偷摸存下的。
把老板痛骂了一顿,加之他本来就要找我背锅,公司是回不去了,钱估计也不好要。
还是先找个便宜的旅馆住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