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颂
1966年如期而至的闯入了这个表面看似平静的,实则极不平静的大院。这个大院里像是涌入了波涛巨浪的潮水,这股潮水与外面的浪淘节拍峰叠而至,来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二凤吃的是人间烟火,她没有脱离开地气,并把这二者运用的炉火纯青。秦国颂吃的也是人间烟火,但是他好像吃的不太对。人间烟火对于他来讲就是填饱了肚子,吃饱以后便不去想人间烟火的事儿了,他便去想与人间烟火无关的事情。这世道好像没有和他故意的过不去。反而更像是他与这个世道故意的过不去。
二凤与秦国颂恰恰相反。二凤想的是吃饱了以后再吃更好的。她想知道的还是人的事。秦国颂吃饱了以后想知道的是神的事儿。这便是两个人的命运存在于天壤之别的缘故。而恰恰命运又这样毫不留情面的把他们俩拴到了一起。
1966年的寒假假期,二凤那颗执着的小脑瓜子里想的还是秦义辉的家事。她也曾几次试探性地与秦义辉透露过想要了解他的家世。然而每次扯到这个话题的事时秦义辉的脸上都露出了很不耐烦的表情。使这个话题无法开展进行下去。聪明的二凤知道她不可能从他的嘴里了解到他的家世以及他的过去,秦义辉不愿意讲这些事情一定是有一些难以言表的故事在里面,二凤这样想着。她不便再去问秦义辉。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这天二凤来到秦国颂家里,看到秦国颂屋里乱七八糟的堆着一堆竹片和多半个破竹帘子。秦国颂正忙的满头大汗。
“我的天呐,你这是要干什么?”二凤笑着问道。
秦国颂头也不抬,依旧在那里忙碌,边忙碌边说:“我想做一个鸟笼子。”
“做那干嘛?”
秦国颂抬起头:“这不放假了吗,没事干做个鸟笼子拿到集上去卖,换些零花钱好组装我的收音机呀。”
二凤有些惊讶的问道:“你确定你做的东西有人买?”
秦国颂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要做一个独一无二的鸟笼子,市面上没有见过的那种。”
二凤看着那稚嫩的脸,额头上冒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