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运一掌拍在桌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儿子。
“王彦昌!为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每逢大事先静心。”
“如今木已成舟,你又何必为了一个畜生而失了分寸,先将脑子给为父清醒一下再来说话!”
王彦昌低垂着头没吭声,心中愈发悲愤难当,那是自己从小就想娶回家的青梅竹马啊!
可如今,仅仅因为自己回了一趟太原,未婚妻就成了别人的奴婢!
这种耻辱,这种愤怒,叫他如何静心?
王海却是笑吟吟道:“彦昌,你先别急。”
“叔父我已经安排刺客去杀那小畜生了,今晚就能收到他的死讯……”
突然,有人冲进来,大喊一声。
“相爷,出大事了。”
“金吾卫、监门四卫尽数集结楚府,不知意欲何为?”
王海手中的茶盏骤然脱手,满脸震惊。
“这小畜生要干什么?”
“难道是行刺失败了,他这是要捉贼?”
又有一名探子踉跄着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
“相爷,北衙禁军铁蹄已过朱雀门,全体执金卫也全都出动了……”
王承运的身体微微一震。
“瞧瞧你干的好事,今夜你捅大篓子了!”
王海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强作镇定。
“相爷,监门四卫都荒废多久了,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至于北衙禁军,嗯,也才出动一千……”
王承运却突然将案上的茶盏,推向边缘。
“子言啊,今日这茶若是污了王氏宗谱,你觉得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