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川目眦欲裂,恨不得将温玫掐死似的。
温玫瞧着情绪差不多了,冷嘲道:“所以啊,裴遇舟对我这么死心塌地,难道是乔薇暗中下药怀个孕就能撬走的?
你以为我们查不到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那个前夫筹钱吗?还装模作样说是被前夫赶出家门的,她前夫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有本事让她去告,到时候我们拎着她前夫对簿公堂,倒是要问问是谁搞这种仙人跳的戏码骗钱!”
裴遇川的脑袋“嗡”的一声,竟猛地掐住了温玫的脖子。
“你从哪听来的这些?!”
温玫还未开口,就被人猛地扯到身后。
裴遇舟长腿狠狠一踹,将裴遇川踹出几米远,重重的撞在楼道的墙壁上,狼狈的直咳嗽。
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看到被裴遇舟紧紧护在怀里呵护关心的温玫,蚀骨的嫉恨和怒意几乎将他吞噬。
“你们!”
温玫在裴遇舟怀中抬头,颇有些柔弱的抚了抚被裴遇川掐红的脖子,轻飘飘道:“阿舟,关门。”
裴遇舟的瞳孔狠狠震了一下,利索的关上门,将裴遇川隔绝在了门外。
……
温玫不适的咳了几声,缓解着脖颈的痛。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他的反应……”
“听到了。”
裴遇舟的黑眸紧紧地锁住她。
“我插足你的婚姻,狂风暴雨的追求你……”
“我不是说这个,是……”
“我对你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我长得帅,家世好,有钱有势还对你温柔体贴,死心塌地……”
裴遇舟每说一句,就更靠近一步。
直到将温玫堵在墙角,才说出最后那句让他心脏狂跳的话。
“你刚才叫我,阿舟。”
“温玫,原来你是知道我对你好的。”
“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你都一一记在心里,你只是不敢面对,不敢承认,你怕什么?”
温玫从没有一刻这么想逃离。
可裴遇舟将她的退路堵得死死地,一只手强势的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那双如夜空般幽深的黑眸竟变得清澈透亮起来,好似眸中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