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天温玫吃下的特制药,连黑市都未必买得到。
能做到这个程度,他背后的势力绝不是无名小卒。
他大张旗鼓的回到裴家,肆无忌惮的威胁我要入族谱,不仅仅是冲我、更是冲裴氏来的。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是血樱那边的人。”
季述的眼底划过一抹骇人冷意。
“阿舟,你不是因为温玫,关心则乱吧?
‘血樱’的首领自从十七年前被老爷子的人击杀之后,这个组织在国际上就消失了。
况且,能做到这些的也可能是其他势力,其中并没有‘血樱’的任何标志啊!”
即便他当年还年幼,但也记得那场血雨腥风。
坍塌的别墅、燃烧的草坪、被剥皮挖眼的狼挂在树上,男人吓得抱头鼠窜,女人浑身浴血。
还有在那片废墟里,坐在血泊中嚎啕大哭的幼子……
裴遇川如果真的攀上了蛰伏十七年的‘血樱’,恐怕这次的结果只会比之前更加惨烈。
“阿舟,你为了温玫,已经神志不清了。”
季述抓起信封,眼神有些凉薄。
“或许这才是裴遇川下的最好的一步棋,总有一天,你会因为温玫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