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偏向我,就不会被关在禁闭室里受毒气折磨。”
“她要是偏向我,现在早就哭着想让裴遇舟来救她了,用得着这么死扛吗?”
温玫的头更痛了。
没错,自从她在血樱醒来之后,这两个身影天天在脑子里打架。
她一度觉得自己已经精神分裂了。
可以她浅薄的心理知识来判断,精神分裂是不会记得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情的,她都记得。
她尝试让这两个人融合,可她们除了扯头发还是扯头发,只能在她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时候消停一会,等她的精神松懈下来,比如见到裴遇舟时、比如睡觉时、比如被这毒气折磨的痛不欲生时,她们就又打起来了。
她要应对的不光是封阳朔和骊月这两个老家伙,还有脑子里这不安分的两个身影。
温玫静静的想着,或许现在她已经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了,所以脑子里的身影才这么活跃。
倘若她就这么死了,这件事又会是什么走向呢?
封阳朔没了继承人,没了掣肘裴遇舟的把柄,血樱大概也要陷入前后两难的境地。
而裴遇舟八成短时间内还是找不到血樱的老巢,即便把血樱的羽翼修剪的再干净,也难保将来血樱不会卷土重来。
这几十年,血樱最擅长的,不就是暗中蛰伏,以待时机吗?
她隐隐察觉,能破这几十年僵局的人,就是她。
可转念一想,即便不是她又如何?
这个僵局,她破定了!
……
封阳朔看着病床上的温玫,她的皮肤并没有任何溃烂,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伤痕。
骊月说:“幻觉烟雾的效果你是知道的,只是吓唬吓唬她,并没有真的伤到她,你的叮嘱我都记得,不会让她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封阳朔眼中的心疼一闪而逝,问:“情况如何?”
骊月在平板上点开录像,说:“幻觉烟雾对每个人的效果不同,有人会看到万千鬼魂,有人则是看见无尽花海,温小姐看到的似乎是灼烧的硫酸一类的东西,她叫的很凄惨,痛感应该很深。
在一开始的痛感实验过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