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长公主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冷然的目光落在宫应寒身上,与太子说道,“不知太子从哪听来的消息,本宫怎会与黎国太子有牵扯。”
“孤也是这样想的,姑母贵为姜国长公主,怎会与敌国太子来往,孤不信这等捕风捉影的消息,所以带人来姑母府上看一看,也好堵住悠悠众口,还姑母清名。”
姜禹寰顺势道。
长公主脸色有点冷,“太子要搜查长公主府?”
说的冠冕堂皇。
太子能耐了,都敢带人来长公主府了。
姜禹寰笑了,“只是走个形式,姑母既未曾见过黎国太子,何惧一搜,有冲撞姑母之处,孤先给姑母赔罪了。”
太子微微作揖。
将退路堵死。
长公主身后的铁卫拔刀,与东宫的侍卫对立,顷刻间,气氛便紧张起来,长公主漠视道,“太子,你身边的才是黎国之人,焉知太子不是受其蛊惑?”
姜禹寰抿唇,“姑母,孤身为储君,若黎国太子光明正大的来,孤自当以礼待之,可他若是潜入上京,那孤便不得不疑心黎国包藏祸心了。”
太子所言,言辞犀利,掷地有声。
颇有储君威仪。
“太子说的在理,不过……”
没等长公主再说,太子打断,“孤也是为了姑母的声誉,若黎国太子不在此,刚好也能证明姑母的清白。”
长公主呵笑一声,“你口口声声叫本宫姑母,却没半点对本宫的敬重,太子,须知空口无凭,你便是在污蔑本宫。”
姜禹寰迟疑片刻,睨了眼不动如山的宫应寒,信他,“孤心里自然是敬重姑母的,姑母阻挠孤,是心虚吗?”
秦蔓咬唇。
“太子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
姜禹寰面上没什么表情。
储君需公正。
两边都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最终,长公主似是先让步,“罢了,你们想搜就搜吧。”
姜禹寰心里松了口气。
宫应寒却隐隐觉得不对。
长公主松口的太容易了。
太子抬手,正要下令搜府,小满快步走来,“太子!”
姜禹寰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