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十万火急?”南栀无语。
晚晚轻咳一声。
吃瓜嘛,当然十万火急了。
岑晚晚也不是完全不懂政治,“你是担心陆君澜娶了郡主,就变成了你的敌人吗。”
岑家虽不在朝堂,但晚晚偶尔也听顾淮卿提及朝中事。
长公主没少给东宫及姜南栀使绊子。
显然是对立。
南栀摇头,“我是担心陆君澜没有个好归宿。”
晚晚煞有其事,“看来陆君澜不是单相思啊!”
南栀:“……”
岑晚晚趴近些,八卦之心熊熊燃起,“我懂,女人的心,如榴莲,每一个都是你的心尖尖。”
南栀一整个大无语。
还心尖尖呢?
本宫心哪有那么大。
容得下每一个?
她起身,“下次这种事别叫我。”
岑晚晚唉了声,“你脖子……”
南栀瞅了眼。
岑晚晚咯吱笑,“我懂,我懂!”
秦蔓与陆府的婚期,定在了腊月初一。
细算下来,也就是一个月后。
然而有趣的是,成婚所需流程,都是长公主府在操办,陆家家门紧闭,不过问,不参与,好似事不关己。
坊间有人调侃,倒像是陆将军要上门做赘婿。
转眼入了冬月,天气越来越凉。
宫明哲在宫里呆了半个月,向姜武帝请辞,要回黎国。
宫应寒和太子送他出城,姜禹寰似笑非笑,“山高路远,宫太子一路好走,珍重。”
“多谢,后会有期。”宫明哲笑不出来。
在行宫,拉屎撒尿都有人监视他。
宫明哲实在受不了。
“四弟,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宫明哲看向宫应寒。
宫应寒说,“能不能活着回到边境,全看你的本事。”
宫明哲咬牙,“你这是威胁为兄?”
“上路吧。”他语气寡淡。
宫明哲怒极反笑,“终究黎国才是你我的家,四弟,你多保重,为兄和父皇在黎国等你。”
姜禹寰瞥了眼。
这模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