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时间,我们之间早已物是人非。
此时,法医扬着鉴定报告,满脸歉意,“这上面的血迹确实不是秦斐的,真是不好意思。”
傅晋转身就要离开。
一旁看了许久的小助理,没忍住问道,“傅先生,您和秦小姐真的是夫妻吗?”
“她算个什么东西?”傅晋厌恶的扫过我的衣服,又揽过秦烟的腰,语调放软,“这位秦小姐才是我的妻子。”
我胸口犹如破了个大洞,呼呼的灌着冷风。
原来傅晋从未看的起我!
刑警敏锐的察觉出秦烟的心虚,他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她,“老实交代!案发时你在哪里,有谁能替你作证!”
秦烟被他的吼声吓到,忙躲在傅晋身后,连嘴唇都在哆嗦。
“阿晋……我头晕……”
傅晋挡在她面前,浑身散发着戾气,“你们怀疑烟烟?可我一直跟她待在一起,不可能是她!倒是秦斐,最爱玩这种自杀的戏码,你们别被她骗了!”
到现在,傅晋还觉得是我在演戏!
所幸,我对他的指责已经麻木,再没有半分波澜。
傅晋又给我打去电话,铃声响了数十遍,依然无人接听。
他俊脸阴沉,不悦的皱起眉,“行!秦斐,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闹到什么地步!”
秦烟立刻轻抚他的胸口,“阿晋,别生气,姐姐她就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样做,她应该是跟你闹别扭呢,才不接电话。”
傅晋抓住她的手,满目柔情,“烟烟,还是你最贴心,她要是有你一半善解人意,我就知足了,明天就是傅家家宴,我不信她不会来!”
我冷笑出声,傅晋,我一个死人,要怎么出席家宴呢?
翌日,傅晋便带着精心打扮的秦烟和傅月去了傅家。
傅老爷子端坐在主位,冷冷的扫过他们三人。
秦烟挤出抹笑,“爷爷,我是秦烟,以后会是阿晋的新妻子,月月的新母亲。”
傅老爷子瞬间拍案而起,抄起手边的杯子砸向傅晋,“混账!小斐还没找到,你就带着小三登堂入室!你的礼义廉耻都被狗吃了!”
我失踪的事早就传回了傅家。
傅母将傅晋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