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丘处机又接着说道:“师父,你知道吗?如果我与马钰师兄相争的话,只怕会加剧全真教的四分五裂。还有,我现在还能留在这终南山之上,只怕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能留在这里了。那马钰嫉妒我的才能,定然会千方百计地赶我离开终南山。所以,师父,我这次来这里是找你道别的。其实,我也爱全真教,我不想让几百年前,您辛辛苦苦打下了的事业就这样四分五裂,不过,遗憾的是,弟子是实在没有办法啊!师父,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找您诉苦的,您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舍不得与你离别,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在终南山,而是到别的地方去修行了,恐怕以后再来这里,就不像现在这么的容易了。嗨!师父,弟子在这里向您拜别了。”说完,丘处机向王重阳的墓碑磕了三个头,这三个头都磕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磕完这三个响头,丘处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站了起来,独自回重阳宫里去了。
而这边,孙不二看见丘处机独自走了,她一直隐藏于草丛之中,不敢声张出来。故而,像丘处机这样心机缜密的人也没有发现原来草丛里还藏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转眼之间,过了一上午的时间,丘处机和孙不二一先一后地回到了重阳宫里。孙不二一回来,就把自己刚刚在王重阳的墓前,听到的丘处机对王重阳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钰。马钰一听,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听到丘处机在担心他自己的名气过大,与现实有所不符会有祸患,他立刻笑着一张脸,微微颔了颔首,用一只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显然很是高兴。当他听到丘处机说整个终南山全真教会四分五裂,甚至会有大难临头的时候,立刻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