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瞪了眼坏他好事的张瑞白,抬腿就追了上去。
“小官,官儿~你慢点!等等瞎子啊~”
张瑞白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官儿是什么鬼?”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甩上。
那晚之后,张瑞白就再没见到张小官和黑瞎子的身影。
他识趣地回了房,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动静,
导致半夜睡不着,还封了自己大半的听觉。
自打撞破黑瞎子和张小官的好事,这俩人在他面前倒越来越坦然了。
没过两天,黑瞎子就扛着行李被褥,乐颠颠地搬进了张小官的卧室。
学业结束后,三人一同回到国内,张瑞白第一时间,就带着他俩去了西藏墨脱。
在墨脱的喇嘛庙里,他们听了个感人的爱情故事,也见到了张小官的阿娘。
那是位伟大的母亲,心里始终记挂着自己的孩子。
如今的张小官会哭会笑、会闹脾气,身边有亲人爱人相伴,想来她也能放心了吧。
张小官和黑瞎子留在了喇嘛庙,张瑞白独自离开了墨脱,一路南下直奔宝安县。
他和张海恪兄妹约好了,半个月之后在那里等他。
这趟路走得极艰难,沿途尽是战火纷飞的景象。
不少地方被人为封锁,土路官道都走不通。
好在部分区段通了铁路,他才算能坐上火车往前赶。
直到见到张海恪和张海杏等在站台上,张瑞白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到了,他感觉腿都坐软了。
“小白!”
“小杏,小恪!”
三个人隔着岁月再相见,彼此都长成了大人模样。
猛一看彼此,竟还有些认不出来的生分。
张海恪穿着黑色西装,一副西方成功人士的做派。
张海杏打着蕾丝边的白色遮阳伞,穿着紫色洋裙,
戴着钻石耳环和项链,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模样。
而张瑞白自己,一身暗纹银白色长衫,带着一个藤编手提箱,像是一个守旧的世家公子。
三个人的容貌气质皆是不俗,甚至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