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族长出来了,就把他们送过去。”
张瑞白的声音,带着一种媚人的蛊惑,
指尖在他心口处,轻轻划过,循环往复。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送他们过去守门。”
“他们不会答应。”张海恪沙哑的声音里,混着压抑的喘息。
张瑞白的双手,从张海恪敏感处划过,嘴上却一本正经地回道:
“他们答应不答应有什么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只要你同意就行。”
被人这样撩拨,张海恪心底好像燃起一把火,
烧得身上的纹身,如同活物一般,在皮肤上翻涌着。
墨色的纹身,顺着肌肉线条,一直蔓延至锁骨、肩头、手臂。
他再也按捺不住,反身将人抵在软榻边缘,双唇擦过对方嫣红的唇瓣。
“你说过的话,我什么时候反对过?”
滚烫的掌心,贴着对方后腰处,在睡衣下揉捻出凌乱的褶皱。
“小祖宗,别玩了”
张海恪突然咬住张瑞白耳垂,声音轻得近乎呢喃。
“不管什么事,我都依你!”
“时间不早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这句话一出,张瑞白胸膛上原本若有若无的纹身,也一下子全跑了出来。
谈话到此为止,屋里很快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和闷哼声……
这一年腊月廿三,祭灶那日,海外张家祠堂的檀香氤氲缭绕。
张瑞白与张海恪的名字,并排着,被工工整整镌刻在族谱上。
朱红印泥未干,在烛火下闪耀艳红的光芒。
而千里之外老宅里的那本族谱,仍需等族长归来,亲手写下才行。
有张瑞白坐镇港岛,张家发展如日中天。
从维多利亚港的货轮码头,到中环林立的商铺,张家商号的金字招牌愈发耀眼。
不管是族中倚老卖老的长老,还是暗地里搞事的汪家,
只要敢伸手,绝对会被张瑞白强势镇压。
半月前收到张小官的加急密信,得知他们已经接到了族长。
张瑞白当即吩咐张海恪联系内陆的张家人,安排最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