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念给我听。”青年声音有些干哑的说,语毕,他缓缓睁开眼睛。
“是。这些都是近些年你与他们交过手的庄主,似乎他们合力举办一个抛绣球的游戏,还说球里的东西,您一定会喜欢,若是”
“继续。”
“是,若是你赢了,他们就把球里的东西送给您。”
“输会如何?”
“若是输,他们会当场”
“要我的命?”
“是。”
“哼,那些老顽童,不就是以前给他们点教训,都过去这么久了,倒是记起仇了,还玩这些花样。”青年下床后,不以为然,缓步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水喝。
“你刚才说五次,是怎么回事?”
“当年您造访的赌坊,一个月前,杜老板邀您到人们擂台比试,他似乎因为你让赌坊被衙门查封的事情怀恨在心,所以一直想与你一较高下。”
“第二封是什么。”
“您可还记得,五个月前您游走街上,看到一位酒鬼毒打他夫人的事情,当时您挺身而出,把他踢下湖后,他夫人又把他救回来,还到衙门告发您,但因为您没有理会,所以这件事始终没有终结,酒鬼一直想要得到精神补偿,便多次在衙门上闹,衙门的人来我们这传话好几次,但都被挡回了,不过酒鬼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哼,我不过是短短闭关三个月,他们就这么按耐不住?”
“下一封。”
“是关于明府。”
“明府?说说看。”
“去年十月,就是被你打断双腿的明府大公子明开犬。”
“明开犬?是谁?”
“您还记得去年那对母女的事情?”
“母女?”
“当时您偶遇明府大公子调侃未亡人寡妇,您多次规劝,但对方不仅没有反思,更是变本加厉,后来他私底下找来帮手想要给您一点教训,并且当着您的面,向寡妇进行多次人身侵犯,不仅如此就连寡妇未及笄的妙龄女儿也未能幸免,女子告上衙门无果,后来有一次您找上了他,打断了他的腿。”
“为何我没有印象?而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青年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