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接着踢,到另一个面前,直到传到长清风面前。
他眉头一皱,伸出手指,用蛊气定住落下的球定格在空中,蹙着眉头,满脸不悦:“所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比试,费那么大的功夫就要让我跟这些人来到这里玩踢球?”青年语气深沉,一句一句的问。
“哼,公子莫急,好戏可在后头哦。”孙成兵胸有成竹的说。
“无聊。”青年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下台,忽然被人捆绑的百月带到面前,有人用剑抵住她下颚。
“公子,我看你或许继续玩下去,才不会出人命哦!”
“你敢威胁我?”青年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神色怒然的看向台下的孙成兵与被绑在一旁的百月。
“喂!你还想不想赢,不想赢就给我滚蛋。别耽误我们赚钱!”有选手不耐烦地对青年吼。
青年气得火冒三丈,但他不能离开,要不然百月就会有危险,所以只能继续停留在台上,把球传输至下一个人。
江子淮彷佛做了一场梦,感觉自己就像在荡秋千,但拂面而来的不是微风抚摸,而是各种拳脚相加,在多次疼痛推动下,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为什么眼前的一片都是红的,是死了吗?意识随着视线扫视,逐渐清醒。
双手被人反绑身后,双脚亦是如此,嘴巴上被人塞着白布,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素袍,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在往下坠,随后又被什么东西踢,踹向他的脚跟。
身体好痛,痛的睁不开眼睛。
“好!太好了!太精彩了。”
为什么会有人的声音?他们在说什么?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再次被仍得高高,又急促下坠。
想吐。
但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背部剧烈的痛感,仿佛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公子,好球,到我了。”有人兴高采烈地说。
是在球内吗?那些人在踢他,把自己当球踢吗?
可怎么被人装到球里的?江子淮使劲理清自己的思路。
三个月前的一次,赵青州正与敌人决斗,而他站在一旁,忽然被人从身后迷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