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死了吗?可事情还没办完啊,要这样死吗?会甘心吗?而在承受双重的痛不欲生的情况下,他的心脏再次被人从外面痛击,体内翻涌的心头血如潮水吐出,强制把嘴巴上的红布吐掉。
是不是那时的他,挖心那一刻也是这般痛苦?
江子淮的思维渐渐变得模糊,只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心脏不能受伤,因为还没来得及还给那个人,所以不可以有事,仅凭最后的一丝丝意识,身体慢慢收拢,闭着眸子,躺在血泊中。
“血怎么会有些血出来?是谁受伤了?”
“你受伤了吗?”
“没有啊?我没受伤。”
“难道是你?”
“不是!”
“难道球内有人——”
但说话之人话音未落,红透透的绣球就已经被人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