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后,会怪我不辞而别吗?想到这,江子淮泪水滴至对方脸上,视线始终落在对方脸上,“怪我也好,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原谅我,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点。”
随即,江子淮踮着脚尖,低头吻向沉睡人的额头上,又附向对方的唇,不久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地窖。
这一别是对他们小时候的那点友谊终结最好的缩写。这一别是对那些日日月月的折磨。这一别是互不相欠对未来的告别。这一别是对这一世的放过,而这一吻,是对那些未曾来得及说出口的情愫做一个结束,从此,再无瓜葛。
江子淮出门口就看到百月站在面前:“百月姑娘,明天我们带长公子去找陈伯伯吧。”
“找陈伯伯,您是说那位道士?”
“不错,就是他。”
“为何?”
“因为陈伯伯答应帮忙救治了。”
“什么?他答应?”百月有些顿鄂,似是还没反应过来:“不对吧,就算那位道士同意,那也得有可用的心脏不是?”
“当然,所以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把人带过去就行。”
“可”
没事,你不用担心,既然陈伯答应我们,那他一定是有办法。”江子淮一脸轻松自在地说。
“真的行吗?”
“行,一定行,你也不希望你们公子一直这样下去吧。”
百月似有无点点头。
“对了,说起来,为什么他会跟你们住一起?清渊的人没来找他吗?”
“长公子很少提及自己的事情,就连身世我们也是一知半解,跟我们住这么多年也只是知道大概,似乎是他与那些师兄弟不合,出来后就再没回去。”
说的也是呢,他那个性子,似乎做什么决定,九头牛都未必拉得动。
随即,江子淮又问百月与长清风是怎么认识的。
百月如实回答。
两人的身影就这样随着脚步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