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眸中染上一层欣慰的雾水,依依不舍低头吻向一动不动的人唇瓣。
分开后,床上的人嘴角沾染他的血迹。
男人就静静靠在胸前,一动不动闭着眸子。
这个男人,从小未曾有人结伴同行,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只有一位师尊。
可师尊从未对他上过心,一天到晚也看不到人。
他的家族似乎很多人,叔叔伯伯对他也不差,但自己深知,所有人愿意搭理他,源自于敬畏。
所以一日三餐大家都很忙,一张偌大的长桌,只有自己的身影。
鼓着勇气想跟那些师兄弟一起玩,想与他们一起练武,可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可遇不可求,也不知自己偷偷练习的时候,为什么师尊要训斥他,也不让他学习任何舞剑。
山上没劲,那就下山玩,他也不恼。
可惜山下如同山上一样痛苦,仿佛所有小孩都有意回避与他亲近,就连大人亦是如此,只要知道他的身世后,无一不例外回避。
如此遭遇让少年郁闷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有人告知,不是他做的不好,是因为他跟他们是不同的,因为别人都是有母亲生下,而他却是自己生自己,所以没有父母,外加出生的那日月亮是红色,所以所有人就奠定着后来这一切。
这个人会给他们带来不幸。
渐渐地长大一点,他就自己与自己玩,也不再亲近人。
性格开始变得孤僻,话也变少了,不再祈求有属于自己的同伴。
不再与人亲近后,少年最喜欢的就是后山玩。
躺在草坪上抓虫子玩,什么“知了”、“混虫”、“蝴蝶”等专门抓这些小生物,装瓶子里。
后来一次,他意外看到有个地方丢着大量死猫,有的四分五裂,有的见首不见尾,场面血淋淋一片,甚至有的还有余温,他们就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一开始少年会主动给它们处理伤口,可惜均无生还,之后换了方式,把那些猫的血装进容器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它们来过这个世界的痕迹,他要为它们保存证据。
然而,想不到有一天这样的自娱自乐方式会被师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