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票证加起来,怕是差不多都有十万两的额度了。
这未老二哪来的这么多钱,他胆子怎么那么大?
几个族老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仲德,这老二哪来的这么多钱?”最有威信的二伯公开了口发话。
“二伯公,你再看一看这些,你就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了。”未父话落,朝身边伺候的小厮去了眼神。
小厮把手中抱着的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三本账册递给了二伯公。
“这些又是什么?”
“二伯公,你看了就知道了。”
二伯公接过一本账册,翻开,一页一页看下去,他越看越心惊。
上面标注了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何时,何地收受了多少银两,这些银两出自于谁,全都写得清清楚楚,而在账册每页的最下方还标注了一行盐御史未仲德谨知的小字,收款人处还写着未仲礼代签的字样。
看着这些,二伯公还有什么不明了的,他是老了,并不是不清明了。
“二哥,怎么了?”七叔公看着二伯公满脸深沉眉头紧皱的样子,出声问道。
“你自己看吧!”二伯公把账册递给了七叔公。
听着二伯公和七叔公的对话,三叔公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凑了过去,接过一本,看了起来。
“这,这,这……”
这里面的内容看得七叔公心里直打怵。
这要说投放大额印子钱是有掉脑袋的风险,可这收受大额贿赂的事情,那就不单单只是掉脑袋了,若被人检举,追查下来,最终牵扯起来,怕是都有可能抄家或诛族的。
看了这些账册,几个族老冷汗都出来了。
“三叔公,你们这是怎么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与未父平辈,如今跟着族长操持族中琐事的两个兄长看到几个族老眉头紧皱,满脸深沉的样子,相当的不解。
“没事,没什么?仲德,你把这些收起来吧!我们几个老的,心里有数了。”
“好,”未父言落,伺候他的小厮上前,收回了三本账册,再次装进了盒子里,抱在胸前。
“未容氏,今儿个,你就与仲德把家分了吧!”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