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守住晋阳,一定得守住晋阳!”韩馥忙道,“公则,你速去传令,令各营将领速速回师,拱卫晋阳!”
一旁的审配一听,顿时大骇,心道这郭图竟如此少智。
并州还有不少城关,若各部据险而守,公孙瓒就不得不一城一寨地攻打,时间一久,必然大有损耗。可若将大军全部收拢至晋阳,则无异于开门揖盗,公孙瓒岂不长驱而入,兵临城下了吗?
“主公,此举万万不可!”审配眉头紧皱,忙道:“如此,公孙瓒大军长驱直入,晋阳危矣!不如令各部就地驻守,耗其军力,方为上策啊!”
“诶,正南此言差矣!”郭图辩驳道,“公孙瓒军力强盛,并州将士非其敌手,若是分兵驻守,无异于羊入虎口,唯有兵合一处,方保无虞。公孙瓒见我军势大,必然心生胆怯!”
“一派胡言!郭图,你妄言惑主,并州就要葬送在你手上!”
审配大怒,当即怒斥郭图。
一旁的荀谌眼见二人争执不休,也不禁长叹一声。
大难临头,二人尚自内讧,看来并州,早晚必将易主!
“好了,不要吵了!”韩馥本就心烦,听得二人争执,更是不胜其烦,当即道:“我意已决,全军拱卫晋阳,力保晋阳不失!只要守住晋阳,并州就还是我们的,公孙瓒早晚会退军,到时,那些失地他统统都要吐出来!”
“主公英明!”郭图欣然一笑,用得意又略带不友善的目光瞥了审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