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乃奸贼矫诏,我岂不知?你刘虞勾结外族,养寇自重,才是罪大恶极!我劝你现在就打开城门,随我去面见陛下谢罪,否则,待我打破城池,必不能轻饶了你!”
“公孙瓒,你休要信口雌黄了,你今日来此,分明就是夺取幽州,以为我不知吗?还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
公孙瓒被刘虞一语点破,当下也不再遮掩,大喝道:“哼!刘虞,你既然明白,那我也不与你绕弯子,这幽州我志在必得!你若肯降,看在往日交情,我可以给你留个长史的位子,若是你不知好歹,休怪我不客气!”
“哼!大胆逆贼!圣谕在此,竟敢不遵,还反攻州郡,犯上作乱!今日有本将军在,你休想进得一步!”
城楼上,太史慈见状,登时怒不可遏,朝着城下喝骂。
公孙瓒抬头一看,却见城楼之上,竟有一副生面孔。但见此人,二十几岁的年纪,身材伟岸,丰姿俊朗,身披锁子甲,背负双铁戟,凛凛生威。
公孙瓒不由一惊,又见此人出言不逊,不由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本将军面前大放厥词!”
“本将军乃是朝廷钦封的护乌桓校尉,太史慈。今奉大将军之令,前来处置乌桓归化一事。如今,乌桓大部民众皆已造籍入册,成为我大汉子民,本将军绝不容许,你滥杀无辜百姓!”
“无辜百姓?乌桓杀我将士,掠我子民,何谓无辜?!”公孙瓒大怒道,“如今,他们凭什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大汉百姓?哼!我知道了,定是张尘那奸贼派你前来,意图包庇这些贼子!”
“将军,不必与之多言,待打破城池,将此人斩首示众,首级传于张尘面前,好叫那奸贼也知晓我等的厉害!”
身后一将,见太史慈出言不逊,不禁大怒。
此人正是单经。
自从严纲在并州战死,他便成了公孙瓒帐下的头号猛将,也是他最为倚重之人。
公孙瓒一向眼高于顶,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其实,以单经这等武艺,根本连个二流货色都算不上。
多年来,公孙瓒对战乌桓,屡屡得胜,便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