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领命!”
“张合将军,你且率军在此等候,但见信弹,便领大军从后包抄,将公孙瓒军大部歼灭。但是,切勿赶尽杀绝,一定要留些活口放回城去。待公孙瓒所部肃清,将军便命众军在此狭道设伏,等候单经兵至。”
张合不解地问道:“军师,为何要留些活口?”
郭嘉道:“我料公孙瓒虽会派出援兵,但其毕竟是一方之主,断不会亲自前往。放回些许活口,让他知道,他派出的援兵已被我军歼灭,这也是为了震慑其心。彼时已是深夜,公孙瓒不知我军何在,必不敢贸然出城,定会等到明早。哼,到了那时,单经所部早已为我军所灭,无终也已归属我军了。”
张合听罢,不由赞道:“军师果然思虑周详,张某佩服。”
郭嘉又道:“当然,若是公孙瓒真的自负到亲自带兵出城,那将军便不必留手,断断不可放过。只要公孙瓒一死,其部众群龙无首,可不足为虑也。”
“军师放心,我自知晓。”
张合说罢,即行前去准备。
此时,身在北平的公孙瓒,还不知道危险已悄然而至。
昨日,他刚刚收到单经的军报,冀州军接连两日攻打无终,不克,单经据城而守,冀州军难以寸进一步。
公孙瓒不由志得意满,暗自喜悦。
看来,这冀州军也不过如此,有单经把守无终,北平可无忧矣!
如今,只待辽东兵至,便可反守为攻,与冀州军决一死战!
“报!主公,大事不好!”
公孙瓒正自想着,一名军士突然闯入,风风火火地样子,显然事态万急。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
“主公,无终,无终快守不住了!”
“你说什么!”
公孙瓒脸色大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