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柔被气的跳脚,她好歹也是礼家儿媳,她竟敢无视她。就连她身边儿的奴仆都敢不拿正眼瞧她了。
柳之姿扯了扯温柔柔的衣袖,劝慰道:“何必与她置气,咱们走吧!”
哼!
温柔柔向着花祭乘坐的马车冷冷一哼!便也跟着柳之姿气鼓鼓的上了马车。
不满的温绵绵撩开车帷,瞧着花祭今日也有份跟着去为成思灵铃添妆,心中愤愤不平。
“哼!柳霜苑的那对贱人母女去也就罢了!竟然连温软软那个乡野村妇也能上台面了。”
若朝露无奈的拍了拍温绵绵因气的够呛而死死揪着手帕的小手。
“小声些!眼下又不是在华清苑,让人听去了不好。”
“可是,她温软软凭什么啊!”
若朝露没好气的白了温绵绵一眼:“就凭她是国相夫人。”
“哼!什么国相夫人,人都还没进门呢!她算哪门子国相夫人,八竿子还没有一撇的事呢!若是这其中有个什么变故,她便是当不起这份尊容了。”温绵绵羡慕嫉妒的神色中夹杂着几分恨意。
“谁说不是呢!这次温软软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只怕已经遭礼家记恨了,若想再顺利嫁入国相府,那便难了。”若朝露百无聊赖的附和着。
温绵绵听罢!脸上立时浮现出一抹暗喜。
“谁说不是呢!论身份地位,那也只有阿母的女儿才配得上国相大人呢!”温绵绵自信的脸上泛起一抹红光。
若朝露闻言!脸色一变再变,再瞧着她那娇俏花痴的模样,心中存疑,便带着种不确定的神色望着她。
“绵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完不成,你也看上了国相大人?你……今日没吃酒吧?”若朝露又被温绵绵的话给震惊到。
若朝露赶忙抚摸着温绵绵的额头,没发烧,也没生病,身上也没有酒气,那么!由此看来,这丫头是认真的了。
“哎呀!阿母,你做什么呢!别弄花了女儿今日精心装扮的妆容了。”
温绵绵赶紧拉开若朝露的手,捋了捋额前几缕青丝。
“你这丫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国相大人?”
“自小便喜欢了,我同阿母说过,阿母只说我还小,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