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生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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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渠一去半月都没有消息,沈怀良的老家据京城最多也就四五日的行程,这一来一回加上探听消息,半个月怎么说也该回来了。
正想着,府上小厮急匆匆送来一封信,没有署名,“这是从哪的来的?”
“回王妃,一个卖糖葫芦的摊贩递来的,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给她的,让他交给府上的女主人。”
沈星月了然,拆了信封,却是一句摸不着头尾的话,“王妃,今日酉时于城外破庙有要事相告,耳目混杂,晚则失矣。”
王妃破庙
什么事不能回到府中再说,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何况,清渠素来不唤她王妃只叫她姑娘。
默了默,沈星月将纸条平坦在桌案上,自己只带着车夫去了城外的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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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桃挑了煮好的骨头给白虎磨牙,见它吃饱了才收拾了狼藉,待洗净了手往寝屋一看,晌午时还坐在屋内的人不见了,屋里屋外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人影。
寻来院内的下人一问,才知王妃出门去了。
王妃素日出门身边不是有清渠就是自己,眼下清渠不在,王妃出门理应带着自己才是。素桃心中一紧,直奔屋中,竟看见一副字条。
那字条被麒麟镇纸压着,正是一行字迹。她一一看去。
“王妃,今日酉时于城外破庙有要事相告,耳目混杂,晚则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