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送了两马车年货,姜齐又回了两马车,比原先还要满还要好。
姜霜看了回礼,十分高兴,叫人把东西收入库房,对梁幼仪说:“你随母亲来梨花院。”
“仪儿,你去的时候,路上真的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姜霜像个慈母,认真地盘问她。
梁幼仪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前几日兄长追到舅舅家里,就问我是否路上遭遇意外,如今母亲也如此问,女儿斗胆一问,母亲是希望女儿出事?还是笃定女儿定然在路上出事?”
“混账!”姜霜恼羞成怒,“你怎么和母亲说话?什么叫我希望你出事?哪有母亲希望女儿出事的?”
“那母亲何故如此问?女儿好好地去了舅舅家里,又好端端地回来了,便是一路顺遂,哪里有什么异常?”
“是相府,他们一口咬定你在路上被土匪劫走了,你祖母大怒”
她没有说梁老夫人叫“原地打死她”的话,只说,“母亲自然希望你没事。”
“那母亲放心吧,女儿无事。”
梁幼仪回来不到半天,傅璋就知道了。
下了朝,他先回相府,去傅老夫人的院子,关门说了一会子话,然后换了常服,收拾齐整,问张龙:“你家老爷形象如何?”
张龙立即马屁拍来:“相爷自然是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好,去定国公府。”
姜霜没想到傅璋这么快就上门来见梁幼仪了,满脸笑容地互相打了招呼,茶水奉上又叫侍书去唤梁幼仪。
梁幼仪一路舟车劳顿,就想好好歇息,听到侍书说傅璋来访,心里顿时不爽。
可又不能不去。
傅璋在前院花厅等着,看梁幼仪进来,温和地问道:“郡主一路可顺利?”
“谢谢丞相大人关心,一切都好。”
安静地坐下,不再说话。
傅璋忽然起身,给梁幼仪行了一个礼,梁幼仪一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倒是姜霜,客气地说:“丞相这是做何?”
傅璋万分抱歉地说:“郡主前些日子在马场赛马,差点出了意外,这几日麒麟阁查出是榆儿所为,臣也严加拷问,她承认了。是以,臣觉得万分惭愧,臣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