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房子和开的车都是纪宁舟送的，家里的包包首饰，还有每个月花不完的零花钱都是纪宁舟给的。
说白了，她是借了纪枝然的光，或许在纪宁舟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楚昭，而是纪枝然的替身。
但没办法，她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纪宁舟，即便没有名分，即便是替身，她也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楚昭又扑在他身上，仰头朝他看，“我知道，我没妄想跟你结婚，也没妄想做你的女朋友，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永远留在你身边，别赶我走好不好。”
纪宁舟低头看楚昭，她仰着头，委屈巴巴，泪眼婆娑的样子，她今天特意化了跟纪枝然很像的妆容，让纪宁舟有些恍惚。
借着路灯看她时，心一下软了下去，楚昭踮起脚，勾上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唇。
-
接近十一点时，会所那边也纷纷散场。
回去的路上，纪枝然不情愿地坐上了骆言森的车，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空旷的马路出神，想起沈欢意那样落寞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
“想什么呢？”
她弱弱道，“我真的看不懂我哥，”说着看向骆言森，“你也是男人”
“你说什么？”
骆言森差点就气得直接刹车，就听见纪枝然道，“你听我说完，我说你也是男人，你帮我分析下我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顿了顿，“他不喜欢欢意姐我尊重，但他为什么就跟楚昭分不开，他到底喜欢楚昭什么呢？”
骆言森想了想，“漂亮？”
纪枝然想了想，“我觉得不如欢意姐？”
“性格温柔？”
“欢意姐更温柔。”
“那就是那方面有过人之处。”
纪枝然怔了下，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皱起眉头，“哪方面？”
“床上。”
“你”纪枝然吸了一口凉气，真的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你乱说什么，我哥怎么会考虑你这些。”
骆言森哼笑一声，“他三十多岁的人了，你还把他当刚上大学的毛头小子看呢，在这方面有点特殊的需求很正常。”他顿了顿，“看来你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