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热的手掌贴上去,骆言森觉得又疼又麻。
疼得是伤处,麻的是全身。
“你都没感觉疼吗?”
纪枝然想起回来的车上,骆言森什么都没说,这会看着这块青紫担心起来,“伤没伤到骨头,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也没那么夸张。”
纪枝然帮他按揉着后背,想起大概是刚结婚半年的时候,在纪家老宅,她下楼梯时不慎磕伤了脚。
那次,骆言森也是拿着药酒帮她按摩脚踝的,虽然表情冷冷的,一脸嫌弃的样子,但还是非常有耐心地帮她揉了半个多小时。
得知她是不习惯家里旋转楼梯的高度,他还让工人师傅把踢步的高度改矮了几公分。
纪枝然记得那次她很感动,不自量力地跑到骆言森面前问他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
结果被他冷冷地瞥她一眼,“你想多了。”
当时她也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但现在想起来,他那时也并非没有真情实意在。
“想什么呢?”
骆言森见她不说话,问了句。
纪枝然沉吟了下,“我想起以前你也这么帮我揉过脚。”
骆言森转过身子,朝她看,一脸惊喜,“想起我的好了?”
纪枝然瞥一眼,马上制止他的话,“没有,我只记得我那次半夜发烧,给你打电话,是顾瑶接的电话。”
刚才还洋洋得意的骆言森顿觉被迎头痛击了一顿。
他记得那次,公司新上线的汽车突破了100万辆,林廷和陈亦礼拉着他喝酒庆祝,顾瑶刚好也在,趁他喝醉后接了他的电话。
第二天,他才听说纪枝然打电话的事,急匆匆赶去医院后,才知道是纪宁舟在医院守了她一夜,当时他还被纪宁舟狠狠地打了一拳。
他解释了,但从那次之后,纪宁舟就格外看他不顺眼。
那次的事,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把纪枝然伤害得太深了,甚至嵌在了脑子里,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然然,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了,我是喝醉了。”他说着拿起纪枝然的手,“你狠狠地打我吧,我该打。”
纪枝然把手抽回来,“我还嫌手疼呢?”
“那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