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林舒想要接近那个孩子,会很难。
只要能让她和那孩子做一次亲子鉴定,就算刘以桉有其他目的,她也愿意尝试。
“你若信我,明天早上,到第三医院,我在那等你。”
男人的声音徐徐有礼,温和儒雅,莫名的增加了一些可信度。
林舒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
她查看手机信息,见谢殃并未回复她的微信。
早上出门时,她问他知知怎么样了。
可他一直没回复。
想起她走之时,他的生气质问。
林舒至今都觉得,心里一团迷雾困惑,就好像深处满是迷雾的森林,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明明当初说好了合约内容,他就是花钱请她来‘工作’的。
可那天,反而质问她,是不是只把这一切当成工作?
这人,是不是自相矛盾?
这就好比,你去打工,老板说干的好可以加薪。
于是你兢兢业业,牢记合同法则。
突然有一天,你要辞职了,老板质问你,你这段时间就只是工作?
老板的思维果然不是正常人能懂的。
虽说她突然离开港城,是她违背了合约,可她也愿意归还他支付的薪酬。
可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还质问她为何要给他看病?
难道,给他看病也做错了?
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舒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或许是因为,她违约?
导致他接下来的麻烦会很多?
也是。
当初找她,就是为了解决一些麻烦事。
如今,大家都以为她是谢太太了,她却突然要走,就等于是又丢了一个烂摊子给他。
林舒看着他的对话框,有些生气的把手机丢一旁,“不回就不回,再给你发信息,我就是狗。”
林舒将自己丢在床上,拉起被子盖过头,就闭上眼睡觉。
而此时的港城。
夜色深重。
二楼的主卧,却频频传出咳嗽声。
徐叔听着声音,赶紧掀开被子,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