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脚踝被魔法镣铐磨得血肉模糊,镣铐上刻着伯爵的家徼——缠绕着荆棘的银蜘蛛。
鞭影如毒蛇般窜出。
“啪!”
最瘦弱的那个男孩后背立刻皮开肉绽,秘银碎片钻进伤口,在皮下闪着幽蓝的光。
“求求您今天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男孩蜷缩在地上,声音被剧烈的咳嗽撕碎。
莱娜的靴子碾上他颤抖的手指。
“正好,你可以去地底陪她。”
她加重力道,听见指骨断裂的脆响。
脑海中浮现监工油腻的肚皮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鞭子挥得更急更狠。
男孩的惨叫混着其他矿工麻木的脚步声,像首扭曲的交响乐。
矿井入口处,老监工木特正用烧红的铁钎在某个奴隶矿工胸口烙下印记。
焦糊味混着惨叫飘来,他转头对莱娜露出满口黄牙:
“昨晚没喂饱你?火气这么大。”
莱娜的嘴角扯出谄媚弧度,手指却死死抠进鞭柄的裂缝:
“没……没有,是这些懒虫需要教训。”
她看向奴隶,铜徽章在雾灯下反光。
这是她花了半年时间,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特权“——可以合法施暴的凭证。
隧道像通往地狱的肠道,岩壁上渗出荧绿色的酸液。
奴隶矿工们机械地挥舞着特制的黑曜石镐,敲击岩层中泛着银光的矿脉。
每当秘银原石被凿下,就会进发出刺目的紫光,最近的三个矿工眼睛已经蒙上白翳。
“七号坑道产量又不够。”莱娜用鞭梢抬起一个女矿工的下巴。
女人左眼结着血痂,右眼瞳孔因为长期接触秘银而变成诡异的银灰色。
“我……我们挖到幽灵矿脉了……”
女人声音嘶哑,哭着说道:
“只要碰到那些发光的蓝纹矿石……就会有人发疯……”
鞭子突然缠住女人的脖子。
莱娜凑近她耳边低语,声音甜得像渗毒的蜜:
“上次说这话的蠢货,现在正在熔炉里当燃料。”
她猛地收紧鞭子,看着对方眼球凸出,舌头肿胀发紫。
脑海中却闪过监工们昨晚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