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身对张璁道:“罗峰是我心仪已久的至交,想必不会说我哈宝儿!”
最后疑惑地看着杨植道:“你们摆龙门阵居然还有一位后生仔?”
王阳明出席笑着对杨植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南京兵部侍郎席书席文同,号元山,因为是川人,人称席花椒!
元山与我深交已久。当年老夫被贬贵州龙场驿,席元山时任贵州提学副使,曾就朱、陆异同向我发问。去年席元山写了为陆象山辩诬之《鸣冤录》一书寄到南昌,与我辩驳。不久前,席元山被圣上从湖广巡抚简拔为南京兵部侍郎,不久即可位列中枢矣!”
这些大明文官整天研究这些东西,是不是太闲了?有朝一日我当上首辅,一定要恢复刘瑾刘公公的考成法,太祖高皇帝之京察制,用kpi鞭子抽他们!
杨植满脸仰慕,道:“晚生见过席前辈!”
王阳明又对席书说道:“这位小友杨植杨树人,乃罗整庵弟子!去年南京国子监之揭帖即是杨小友所写。杨小友虽是气学门下,却对张横渠陆象山之学亦不拘吸收!”
杨植慷慨道:“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拜师之日,罗老师敦敦教诲曰吾辈士人所做文章,皆是代圣人立言!只是由于对圣人的微言大义各自理解不同,所以才有学派之分!
天下一致而百虑,殊途而同归!学派百家争鸣,万变不离其宗,皆是为横渠四句,所以吾辈不可有门户之见!”
在座的其他四人闻言频频点头,深感大获吾心,皆为这句话举杯相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书对王阳明道:“阳明!朝廷多有言官,乃至杨一清相公亦向朝廷举荐你去北京任职,什么时候我们一起上京?”
王阳明去年十二月十九因军功被朝廷封为新建伯。但是王阳明为救王琼,却再三辞爵,把功劳归于王琼,杨廷和的心情可想而知。
听到席书这么说,王阳明苦笑着说:“此生不敢做此想!此中缘由,不要再提!”
众人喝嗨不再谈学术论官场,恢复文人本色。身处金陵,自然开始回忆六朝金粉,吟诵桃叶渡、长干里、青溪、邀笛等金陵典故。
可惜大明不出诗人,众人口占几首,皆无亮点。王阳明见状看着杨植道:“杨小友似乎颇有诗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