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余人马中有一个三十多岁,身穿鱼鳞甲的校尉单膝跪地拜见史信
史信点了点头。
“起来吧!”
那校尉便站在一旁。
史信开腔问道:
“我听闻你们这姚安城中有五千人马。一位将军另还有四位校尉。他们怎么不来见我?”
那名叫彭锦程的校尉被史信问的张嘴结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话。
史信上下看着局促的彭锦程微微一笑,换了个问法。
“那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啊?”
这次彭锦程开了腔。
“标下本不是这云南一系,乃是从蜀地调来随军打仗的。
标下一起来的老乡上半年便死的干净了。这城池中并无顾旧,我说话,他们又多听不明白。所以并不聚在一处。”
“哦!”
史信又点了点头。和一旁的潘文杰摆摆头。
“我也是新到此地,难免大家也多不熟识。
文杰你去把皇帝给的银两拿出来。
这城中的兵将发些利市。每个士兵一百,队率五百两两银子,校尉一千两。将军一万两银子。
彭锦程你领了银子,便回城去收拾行装,明日和本帅去前线。”
这古时军饷大多给不够数,也不及时。这上来,史信便如此大手笔。可是把彭锦程给惊到了。
忙谢了恩带兵去领银子。
史信笑着看彭锦程离去。一旁的火若林林也是瞪大了眼睛。这不过了呀?你收拢兵马,就是用钱砸啊?可是你砸的起吗?
“主帅,这一城要五千人马,算上将校要五十多万两银子呢!陛下可是就拨了你一百万两银子啊?
这样我们上下一城可就给不起了。”
史信看着靠过来的火若林,厌恶的摆手让火若林离他远一点。
“大热天的,别离那么近。”
说罢,也不解释火若林的话,便拿起一旁的折耳根茶走出大帐喝了起来。
“板扎的很!”
火若林被史信气的喘粗气。她就没见过这样自大且讨人厌的人。在心中不知骂了史信多少声“自大狂。”气哼哼的到一边生闷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