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男子哪个不是尊贵之躯,怎能服用此方?
“院判此言,是不肯帮孤了?”萧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
即便张院判不可用,他也多得是法子能弄来避子药。
张院判心下也清楚这一点,不得不开口相劝:“殿下若顾及避子药会伤及太子妃的身子,老臣也有别的法子,不用喝药也能做到避子的功效。”
“殿下千金之躯,实在不能服用此药啊!”
万一喝出个好歹来,他九族不保。
张院判好劝歹劝,只说五日后便会将东西制好送来,才堪堪把人劝住。
萧琰将信将疑,又道:“那中间这五日还请院判先给孤开几副药,也好以防万一。”
今今如今年纪尚小,连吃饭时也总是嚷嚷着吃不下,若多喂一些,便又要哭着说撑了。
如此青涩,子嗣一事还是先缓两年再说。
张院判没法子,只好给萧琰开下几副“补药”。
药是王忠亲手熬煎的,他蹲在药炉前发愣。
还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