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的今今醒了没?
睡醒了会不会寻他?
到时候又要生他的气,气他不在,不让他上床睡觉可如何是好?早知他今日便不上朝了,厚着脸皮任她打骂也要爬上西殿的床
见朝中无人言语,安国公瞧着时机正好,便朝胡忻玥使了个眼色。
胡忻玥已是疲惫至极,方才一番话半真半假,可说出来却用尽她浑身力气。
可这还不够。
她还要继续装下去。
“陛下,臣女亡父与郡主曾在军中相识多年,想来父亲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今日的局面。”
胡忻玥跪地:“如今是非已分,臣女愿既往不咎,无需再追究郡主的过错。”
朝中议论声霎时停息,静得诡异。
正主都说不计较了,他们还仗义执言做什么?
这安国公府还真有意思,让他们一群臣子站出来扬言要以此惩戒郡主。
结果她当上好人了,他们一群人倒是一句话得罪了郡主。
哦,还顺带得罪了公孙府。
申国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凑到方才发言的几位朝臣身旁,提点道:“几位大人下回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瞧瞧太子殿下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几位大臣冷不丁吓了一跳。
太子几日未上朝,上了也一句话未说,他们差点忘了还有这尊杀神在。
众人心惊之余,安国公已经扑通跪在胡忻玥身旁了。
“玥儿啊,你如此心软,将来可如何是好?你生父生母都不在了,为父也老了,也不知还能护你到几时。”
“若留你孤零零一人在这世上受人欺负,为父就算是死也不能够瞑目”
申国公觉得安国公老了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
既死不瞑目,那就带着一块下去。
萧漠承撑着脸看这父女俩演父女情深,看来看去,他还是觉得安国公和胡忻玥到底不是亲生的。
怎么看怎么别扭。
安国公哭嚎了半晌,忽地对着萧漠承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作甚?”萧漠承坐直身子。
安国公一抹老泪:“臣有一愿,是为了玥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