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她再怎么争,命中没有就是没有。
公孙向珩还在对着安国公步步紧逼:“你们安国公竟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只许自己欺负人,旁人连还手都不能够,否则就是草菅人命。”
“你女儿缠着我表妹不放,不扔湖里扔哪?还能带回好吃好喝地供着不成?”
“你倒是想呢,省得你处心积虑把女儿塞进东宫,这会怎的不怕我表妹把你女儿扔进湖里了?”
“若我表妹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那你这爹当得也定是要遭天谴的,竟把女儿送进虎狼窝。”
“佩服佩服!”公孙向珩抱着拳,笑得满脸讽意。
其余朝臣权当作看戏。
一个是老臣,一个是圣眷正浓的新臣,争的是当朝太子妃,边上还站着个从上朝脸色就没好过的太子。
再瞧瞧皇上,嗯……皇上看戏看得比他们还入迷。
况且皇上向来不管事,实权大半都握在太子手中。
若谁没看准形势贸然出头被打了,皇上是不会管的。
安国公活了大半辈子,即便是和申国公作对,两人也不会摆到明面上伤了彼此的脸面。
顶多像方才那般发几句难,不咸不淡地过了。
像这般被人劈头盖脸的骂,还是第一……不,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