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且等着看吧。”
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理会身旁两人的好奇目光,任由他们在一旁心痒难耐。
回到府中,魏望舒心思流转,很快便修书一封。
她唤来府上训练有素的暗卫,仔细叮嘱一番后,命其将书信送至秦王龙行湖的府邸。
这送信之举,自然没能逃过君清夜的耳目。
君清夜径直走进书房,只见魏望舒正静静地倚在窗前,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君清夜微微皱眉,径直开口道:
“你此番是想借秦王之手除掉庄源天?可这样做,必定会得罪齐王。你难道不担心因此树敌过多,给自己招来麻烦?”
魏望舒缓缓转过身来,声音轻柔得如同徐徐微风,平静说道:
“庄源天品行不端,所作所为如同长满脓包的毒疮,早已败坏风气。”
“我此举若能替齐王除去这一隐患,也算尽了一份心力。至于得罪齐王,日后再从秦王那里找补回来便是。”
君清夜听后,神色忧虑更甚,忧心忡忡地劝道:
“话虽如此,但此事还是应该事先跟齐王知会一声。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贸然行事,只怕齐王心中不悦,日后生出诸多事端。”
他实在担心魏望舒算计太深,一个不慎,将来反被这些权谋争斗反噬。
魏望舒微微颔首,轻声道:
“你说的有道理。”
思索片刻后,她重新走到书桌前,铺开纸张,提笔又修书一封。
这次,她打算借助长公主娘亲的威望与势力。
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局势中,每一步都需慎之又慎,而有了长公主娘亲这面大旗,或许诸多事情便能更加顺遂一些。
她下笔沉稳,字里行间皆是对局势的精准把控与未来的谋划。
没过多久,纳兰允泽怀揣着一封书信,脚步匆匆地朝着齐王府赶去。
一路上,他眉头紧蹙,脸上写满了深深的忧虑,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此时,齐王龙行渊正在书房之中专注地挥毫泼墨。
那支狼毫笔在洁白的纸张上自由穿梭,笔法灵动,节奏或急或缓,笔触或点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