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行动！”顾承聿已经转身冲向安全通道，“你去拿账本，我去找林雪薇！”
耳机里传来陈莹急促的敲击键盘声：“我在调取监控找到了！林雪薇在二楼东侧走廊，但那里有"清洁工"的信号干扰！”
顾承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突然在拐角处刹住脚步——两个穿黑色战术服的男人正持枪巡视。
他屏住呼吸，注意到他们耳后闪着红光的微型通讯器。这绝不是普通安保人员。
“陈莹，能黑入他们的通讯频道吗？”顾承聿压低声音问。
“正在尝试需要三十秒。”陈莹的呼吸声通过耳机传来，“苏晚意已经控制住监控室，但系统被植入了病毒，所有画面都在循环播放。”
顾承聿悄悄后退，从工具包中取出电磁干扰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闷响，整栋建筑的灯光突然熄灭，只有紧急出口标志泛着幽幽绿光。
“断电了？”苏宇泽的声音突然插入频道，“不对，是有人切断了主电源！”
黑暗中，顾承聿听到战术靴急促的脚步声。
他贴着墙壁移动，突然摸到一扇半开的门。闪身进入后，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布满服务器的机房内。
“顾承聿？”一个虚弱的女声从角落传来。
月光透过通风口，照出林雪薇苍白的脸。她的左肩有一片深色痕迹，右手紧握着那个银色干扰手环。
“你中弹了？”顾承聿冲过去检查伤势。
“擦伤而已。”林雪薇推开他的手，“赵明诚死了清洁工在展览开始前就解决了他。”
她颤抖着举起一个黑色u盘，“这是他从干爹保险箱偷出来的名单上还有十二个人。”
顾承聿接过u盘时，林雪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不是擦伤他们给我下了缓释毒药。”她苦笑着擦去血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门外传来脚步声，顾承聿迅速关上门锁。
林雪薇却摇摇头：“没用的，他们能追踪我的生命体征。”
她突然抓住顾承聿的衣领，“听着，今天就是个陷阱！”
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话。门锁被爆破，三个全副武装的“清洁工”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