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激的话还未开口莫无悲抬指轻轻一弹，一道剑气将那人从世上彻底抹除。
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浑身僵硬，无尽的绝望弥漫在天地间。
“我们完了。”“完了，彻底完了，这怎么可能打得过啊。”“早知道就把钱全花了，这下好了，攒了一辈子什么用也没有。”
从破道到凡人，从宙海至地狱，所有人都绝望了，看不到一丝可能，杨慕身上的信仰眨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没有一个人还觉得能赢。
“大家振作点，莫无悲修的恐惧与绝望，你们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强大。”杨慕反应过来冲众人喊道。
可众人目光呆滞，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反正怎么样都赢不了啊！
“究竟什么时候，上次进入宙冥阴渊时分明不到百人。”叶澜倩的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就连李昊青也沉默地低下头。
这一刻，名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