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她有点过分亲热?
后来云初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清晨,云初七刚推开房门,就看见萧北策院中练剑。
今日他换了一身靛青色长衫,那长衫随着他舞剑的动作猎猎作响,宛如一片流动的青色湖水。
他身姿挺拔,每一个挥剑的动作都刚劲有力,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上下翻飞,带起一道道凌厉的风声。
云初七看呆了,说真的,她好羡慕会功夫的人。
萧北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转身回剑,俯身刺剑,个个动作都潇洒至极。
原本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有如此精湛的剑术,在晨曦的照耀下,宛如与天地合而为一,自成一幅画卷。
云初七看得入神,直到萧北策收剑,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看过来,她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萧北策放下剑,朝她走来,额间有薄汗,却更添了几分英气。“早,昨晚睡得可好?”
他声音低沉悦耳。
云初七点点头:“还不错。”
"早膳已经备好。"萧北策迎上来,手中变戏法似的捧出一个食盒,"听说你喜欢酥饼,一大早我就让厨子做了准备,拿去尝尝?"
酥饼?那是原主喜欢的吧?
虽然不喜欢吃酥饼,云初七还是狐疑的接过了萧北策递过来的食盒。
看着手上的食盒,云初七觉得这很不对劲。
云初七心想,她跟萧北策的关系,似乎并没有亲近到要他亲自给他送早饭的份上?
接下来的路程中,这种不对劲愈发明显。
每到一处歇脚点,萧北策总会提前安排好一切。
她随口说一句"天热",下一刻就有暗卫送来冰镇的酸梅汤。
她多看一眼路边的野花,当晚帐篷里就会出现一束包扎精美的花束。
甚至在她午睡时埋怨了一声热,帐篷里的地面都会被人忽然洒水散热。
每一天,云初七都觉得萧北策在刻意接近她,讨好她。
好到云初七浑身难受。
"王爷最近很闲?"第五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