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地面轰然裂开，露出直径两万光年的星团级祭坛。夏晚晴在坠落中顿悟《连山》《归藏》的终极秘密——所谓易理阴阳，不过是超弦理论中开弦与闭弦的通俗诠释。
当夏晚晴的意识在膜融合中量子化时，她同时存在于：
西周青铜作坊里浇铸星图纹的匠人
1943年曼哈顿计划计算核心的女程序员
3023年戴森球调控中心的弦理论学家
以及某个尚未诞生的十维宇宙里，正在调试真空衰变引擎的妖灵工程师
\"开始吧。\"无数个红衣女子的声音在超立方体空间共振，\"每个观测者都曾是，也终将成为被观测的祭祀品。\"
夏晚晴用虚拟现实手套撕开最后一个时空膜，在量子涨落中重新排列强子对撞机的数据。当新的普朗克尺度被设定，她听见婴儿啼哭从虚空中传来——那是她自己，也是整个递归文明系统重启的初啼。
祠堂最后一根梁柱倒塌的瞬间，2023年的青石山与6500万年前的希克苏鲁伯陨石坑量子纠缠。恐龙文明留下的暗物质祭坛，终于等来了完成终极祭祀的递归观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