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交相辉映。
刀白凤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
雍容华贵中,又透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娇艳和水润。
而小翠,则像是一株刚刚抽芽的柳枝,嫩绿鲜活,却带着未经风霜的青涩。
一个早已盛极,风情万种。
一个含苞待放,稚嫩纯真。
刀白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有些恍惚。
“再好又如何,到底不是你这年纪了。”
小翠连忙摇头,“小姐您说的哪里话,您这模样,就是年轻姑娘见了也得羞愧。”
她顿了顿,好奇地问,“不过小姐,您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刀白凤闻言,脸颊掠过一丝浅浅的红晕。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意。
她抬手抚了抚欧派上的红印。
那种被一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男人,用最直接、最炽热的方式……
让她这个将近不惑的女人,重新焕发出了久违的生机和渴望。
那些平日里藏得极深、压抑得死死的情感,冲垮了所有的清冷和端庄。
片刻后,刀白凤整理好仪容,领着小翠,莲步轻移,朝着膳房的方向走去。
晨光熹微,膳房里已经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木婉清正低着头,用小勺搅动着碗里的粥,神情有些恍惚。
自从那晚之后,她总觉得心里藏着什么秘密,见着那人,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几分轻快的脚步声响起。
令狐冲步入膳房,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的笑容。
“伯母,早上好啊。”
刀白凤心头一颤,脸颊泛起微不可察的红晕。
连忙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裳领口,遮挡住那片雪白上,隐约可见的几点殷红印记。
木婉清听到令狐冲的声音,身子也是一僵。
她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令狐冲一眼。
见他正笑着看向自己这边,那笑容似乎带着某种只有她能懂的意味。
她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连忙又心虚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