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我们不能死呀。”
里面喧闹的声音引起了外面放风的人的注意,一进来就看见了满地狼藉。
两个同伴一个在地上吐血,一个手臂不自然下垂,正哭着向站在中间的瘦弱小子求饶。
恰好风来,吹动他额头的碎发。
他抬眼望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也来?”
控制不住的腿软使他扑通跪下,“我,我不来!”
他不过就是个菜鸡,平日里就负责望风,擅长打架的躺了他还挣扎啥呀?
挣扎都是被打的命!
俞桑微笑着将散了的布裹回杀猪刀上。
云淡风轻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了。”
“钱,全部留下!”
过了一会儿,巷子里走出三个怪异的男人,穿着一条裤衩偷偷摸摸回家。
路上遇见人还被喊着抓流氓,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回家已经鼻青脸肿不成人样了。
就这样,还是算幸运的。
因为流氓被抓住都是吃花生米,他们仨好歹还捡回来一条命。
这天晚上,三人在梦里都是被那个小子拿着刀逼迫走在大街上当流氓的场景。
梦的最后,他们还吃了花生米。
吓得三人再也不敢干这事,一下子洗心革面了。
生怕再遇见这个活阎王,直接去投胎。
再说俞桑,将几人的衣服丢给住在城西边的贫困人家,拍拍屁股就离开了。
摸着兜里一下子鼓起来的口袋,她感觉满足极了。
拍拍口袋,“杀猪就是爽!”
“我上辈子肯定就是杀猪匠。”
专门替天行道。
一路紧赶慢赶回到家里,拿着水瓢喝了一口水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
俞桑急忙背上提前备好的粮食袋,拿上一些耐放的干菜就偷偷摸摸去了牛棚。
牛棚收拾的挺干净的,虽然味道不好闻,但是也不是很糟蹋人。
马头大队在山里,受到的波动小,大家也不想折腾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