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义务!
这意思就是她有需要了,而不是他想她才给的。
虽然事是一件事,可意思却完全不一样,在这事上她不想是被占便宜那个。
至于原因,他懂。
“攒了小三十年了,全给你,”贺岑州声音低哑。
姜苒微微一滞,他什么意思,他是第一次,还是个处……
她没法相信,而不给她去深想的机会,贺岑州便开始了他的义务之旅,将她淹没在迷乱的汪 洋里,差点溺死。
不对!
是累死。
似乎他真是把自己小三十年的精力都用在今晚,也用在她身上了。
姜苒醒来的时候,人清爽的躺在被子里,澡是他给洗的,床单是他换的,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还会做这些。
以前,顾承言没为她做过。
不是这个时候她还能想到那个男人,只是经历过不由便会对比。
“醒来就出神,想谁呢?”低哑的声音伴着男人手臂的卷力,姜苒被贺岑州捞进了怀里。
他总是这么精准的戳中姜苒的心虚,再加上这样的亲密让姜苒有些微微不适,她收了收脊背,不想与他贴的太严丝合缝。
可霸道如他,他不仅贴的更近,还让她感觉到他清晨的力量。
昨晚的画面涌入脑海,姜苒老实的不再乱动。
“睡的好吗?”他声音哑的厉害。
姜苒耳边浮现昨晚他在她耳边的低喘,她轻嗯了一声。
“我没睡好,困,再睡会,”他把下巴磕在了她的肩膀上,手臂也圈的她紧紧的。
这姿势于姜苒来说有些桎梏并不舒服,尤其是他的手臂压在她腰间,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伸手想去拿开,却碰到他手臂上的疤,不同于他额头的伤,手臂上的伤很深是里外都进行了缝合,除了留疤还有缝合的痕迹。
顿时,她的手便动不了了,片刻后她轻轻的抚碰着那道疤痕,“还疼吗?”
贺岑州是真的没睡醒,声音嗡嗡的,“不疼……会痒……”
这是实话,姜苒有过亲身经历,不过她那些都是小伤,跟他这的没法比。
“痒的厉害吗?”她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