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表姐许久未见,想来母亲也想有机会与表姐小住几日叙叙旧。祖母若是担心,我随母亲一起,照顾母亲便好。”童婉诗对着童老夫人说完,又看向卫云岚的方向,“表姐应当不介意多带我一个吧?”
“那是当然。”卫云岚含笑点头。
婉诗表妹比她想象的机敏,不过这也更说明童家其心可诛。婉诗表妹一定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们走。”卫云岚向一旁跟着的邹云使了个眼色。
她带来的人,立马将童家的人隔开。
只带走了姑母,婉诗表妹,以及跟着婉诗表妹的那名贴身丫鬟。
童府与徐国公府刚好位于皇城一东一西两个方向。
路途不近,不过卫云岚预料到今日会有这种可能,事先便让人准备了宽敞舒适的马车,这马车经过天枢阁匠部改造,内里十分舒适,行走在京城宽阔的大街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颠簸,就宛若还躺在柔软的榻上。
卫静宜虽不知自己缠绵病榻这段时间,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这精致的马车,以及跟在马车旁威武不凡的十数名护卫,便能猜到自己侄女现在过得应该很好。
自两年前一直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下来不少。
马车驶进徐国公府,徐国公世子夫人赶紧带人迎了出来,她刚接到卫云岚派人传回来的信,便赶紧命人收拾出来一间院子。
看到卫静宜苍白的脸色,以及微微发青的嘴唇,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满是懊悔与自责地说道:“怪我,我竟信了童家的说辞,一直没想着亲自过去看上一眼。”
“就算您过去看,也看不出来姑母是中了毒。”卫云岚宽慰了伯母一声。
这事还真怪不到徐国公府头上,童家行事十分周全,且就连姑父与姑母所出的一双儿女都认为姑母是患了风寒,受凉后落下的病根,别人又怎会再多想?
卫云岚安排姑母歇下。
将方才在童家的事情,原原本本与徐国公府众人讲了一遍。
童婉诗也被留在一旁听着。
听到如若未发现中毒之事,母亲极可能活不过今夏,童婉诗忍不住攥紧拳头,脸色铁青,“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