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孙焕之和李岩早早的就来到宫里,求见朱由渠。两人被叫到了奉天殿后面的华盖殿。因为朱由渠觉得奉天殿太大了,跟臣子说话都要加大嗓门儿,因此他将自己办公的地点换到了后面的华盖殿。两人向朱由渠见礼后,孙焕之便将朝鲜特使的礼单给呈了上去:“陛下,这是昨夜朝鲜使臣给臣的礼单,臣交由陛下处置。朱由渠一看有些不悦道:“孙卿,你说你,也不给自己留点儿。要不这样,那些高丽人参你留下一部分,银子你留下五万两,改善一下生活。”孙焕之摇摇头道:“陛下,臣孤身一人,并无亲属,要那么多银子干嘛?臣一个老头子也花不完啊。再说臣并不打算给朝鲜说情,所以受之有愧呀,还是陛下处置吧。”孙焕之说完后,李岩也将自己的礼单给呈了上去。朱由渠看了看李岩:“先生也不留点儿?你可是一大家子了。”李岩也摇摇头道:“臣也不会为朝鲜说情,所以也受之有愧。”朱由渠笑了笑:“那这么说,朕今日要是处理了这些礼物钱财,就是脸皮厚呗!”两人一听这话,于是齐声道:“臣不敢。”“好了,反正不要白不要,坏人朕来做。这些东西你们都留下三分一,钱,你们都留下五万两,其余给朕送过来。记住这已经不是朝鲜使臣的贿赂,是朕的赏赐,不得抗旨。”两人随即勉为其难的拱手道:“喏!”待二人走后,朱由渠嘟囔道:“他妈的两个老狐狸,老子给你们钱,你们还收的那么勉强。这逼让你们装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