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在莫小道坚毅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瑶端来的茶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却无法抚平他紧锁的眉头。
他握住苏瑶的手，掌心传来她温热的体温，这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安定。
窗外，夜幕深沉，几颗孤星闪烁，仿佛在注视着这间屋子里正在进行的无声的博弈。
“谢谢你，瑶儿。”莫小道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墙上的地图，那些鲜红的标记如同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想起那些浴血奋战的日子，想起兄弟们倒下的身影，想起百姓们饱受欺凌的苦难。
这些记忆如同针扎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忽然，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自己选择飞升，凭借更高境界的能力，是否能为联盟带来新的机遇？
这个想法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新的道路，一条通往胜利的捷径。
他他紧紧地握住苏瑶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瑶儿，我想……”
他顿住了，目光再次落在墙上的地图上，那些鲜红的标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犹豫。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 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在他心中翻涌。
“怎么了，道哥？”苏瑶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莫小道没有回答，他缓缓地松开了苏瑶的手，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凭冷风吹拂着他的脸庞。
他望着深邃的夜空，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挣扎。
良久，他转过身，”
莫小道走到书桌前，铺开宣纸，提起笔，墨汁在砚台中晕开，浓黑如夜。
他凝视着笔尖，迟迟没有落下。
脑海中，飞升后的强大力量与抗清大业的未竟之功不断交织，像两股暗流，在他心中激烈碰撞。
如果选择飞升，他能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或许可以更快地结束这场战乱，但他又担心，自己离开后，联盟会面临不可预知的危机。
他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屋外，夜风呼啸，吹得窗棂发出呜咽之声，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