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和牧辞不能时时在你身边,现在他身边的情况这么复杂,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谁也不能保证他们讲江湖道义,不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还记得你替沈素挡刀的事吧?”
“根本查不出结果来,难保他们不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有危险,那我们就真的得把你关在家里了,明白吗?”
这次周烁心悦诚服地点了头,“我知道了,二师兄,我自己会小心的。”
车子到了医院,刘名的电话就响了。
“刘名,人呢?怎么人都不在?牧辞在哪?”
刘名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点,段斯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刘名看了一眼牧辞。
牧辞伸出手,接过了电话,“是我,我在医院看爷爷。”
牧辞挂断了电话,看着洛冰。
洛冰耸了耸肩,忍不住说一句,“还好走得及时。”
刘叔推过轮椅,周烁想接手,牧辞拉过了她,让她走在自己身边。
洛冰背负着手,好整以睱地说:“你这轮椅就是个道具呗?”
牧辞淡然道:“一时半刻它还下不了岗。”
牧臣已然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对内对外的说辞都是被两个孙子气得心脏病复发了。
段斯来过几次,想让老爷子去沈家说情,老江拦了,表示医生不让老爷子见客,不能再有情绪上的起伏,他会把意思传达给老爷子,再来时,老江传达了老爷子的意思:他没脸去沈家说情。
牧辞和周烁来过一次,一是告诉老爷子宋楠的事与他无关,二是他和周烁搬走了。老江一脸无奈。
这是自老爷子住院以来,牧辞第二天来探望。
洛冰听完牧辞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就不怕你家老爷子骂你不孝吗?”
“我本来就不孝。”牧辞淡然回应。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做个样子,多来看看呢?”洛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牧辞笑了笑:“你斗得过你家老爷子吗?”
洛冰沉默,不得不承认,“斗不过。”
牧辞看着近在咫尺的病区大门,道:“老爷子知道这事儿与我无关,他只是想让我求他,只要我